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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元良从徐州逃到信阳,为何反遭软禁张轸这

来源:吉普 时间:2022/9/12

年12月2日的上午,从徐州匆匆撤出的蒋军第十六兵团司令官孙元良,坐在吉普车里望见公路上乱七八糟的溃兵和车辆,脑袋瓜子嗡嗡作响,他在回忆录里这样形容道:“三个兵团在公路上排成无法作战的难民式长龙,沦为庞大的软体动物”。

尽管孙司令官有着“孙跑跑”的美名,对这样混乱的撤退组织,仍然深感大势不妙,命令副官立即给杜聿明发电。

(抗战时期的孙元良)

孙元良在电文中指出:“如此的撤退方式,解放军只要用一个排就能将我们二十万人打散,这样下去实在危险,请杜主任三思”。结果等了半天也没有回电,孙司令无奈只好继续赶路,他心里有点数了:第十六兵团毕竟是川军的底子,而且在三个兵团中实力最小,自己那黄埔一期老同学还是不太重视。

第二天上午,孙元良突然又接到杜聿明的急电,命他火速赶到总部(徐州剿总前进指挥所)所在地孟集开会。等孙元良中午时分一脑门汗赶到时,才发现自己是 个到的,李弥其后姗姗而来,而邱清泉墨墨迹迹直到下午2点才到。坐定后,杜聿明出示了空投来的老蒋亲笔信,征求三个兵团司令的意见:咱们是继续跑,还是遵令去救黄维?

孙元良学乖了,笃定主意不再当出头鸟:“此决策关系重大,我完全听命令”,这句话很鸡贼,到底是听南京的命令还是杜聿明的命令?

(剿总副总司令兼前进指挥所主任杜聿明)

一、当兵团司令纯属意外中彩。

黄埔一期的孙元良并不擅战,甚至有些胆小,能够执掌第十六兵团更是完全属于意外。这个兵团属于被中央化的杂牌军,前身是川军田颂尧(孙震曾是田的副手)和邓锡候两个系统的部队,抗战期间的番号分别是第41军和第47军。

年整编,两个军再分别改称整编第41师和整编第47师,隶属于第五绥靖区指挥,孙震是以郑州绥署副主任的身份兼第五绥区司令官,在刘峙手下混世界。不料刘峙因定陶战役大败被撤职,新来的陆军总司令顾祝同秉承老蒋的意思,开始整顿中原战场的蒋军建制。

顾祝同对杂牌军进一步加强控制,且对孙震一向保存实力的做法也颇为不满,因此宣布撤销了第五绥靖区,将川军这两个整编师合组为“整编第四十七军”。

(孙震)

改制成为整编军(小型兵团)的意思,就是把这支部队编组成为野战兵团,而不再有固定的防区,那么一旦出现“作战不力”的情况,顾祝同拿下孙震然后再分拆部队使用,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孙震当然感觉到了来者不善,如果想保住这支基本部队,就必须做出些让步,否则整编四十七军早晚会被吞并。

于是思来想去,孙震抬出了自己的侄儿孙元良,他主动向顾祝同和老蒋提出:自己年迈,不再合适掌兵作战,甘愿出任闲职,而以黄埔嫡系孙元良接任整编军长职务。这个折衷的办法很快获准,而此时孙元良中将正任“重庆警备司令”,在后方花天酒地呢,那可是他的强项。

产房传喜讯,在重庆接到叔叔的密信和校长的命令后,孙元良虽不情愿,还是期期艾艾离开温柔乡赴中原上任了。

(顾祝同)

到年5月间,豫东战役打响之前,蒋军在中原战场除各绥靖区和地方武装外,总共编有六个野战兵团,担负着机动作战和增援要点的任务。这六个兵团分别是邱清泉的整五军、胡琏的整十八军、孙震的整四十七军、裴昌会兵团(胡宗南系统)、张淦兵团(桂系)和张轸兵团(半嫡系)。

由此孙元良稀里糊涂来到中原战场,接替乃叔开始跟我中野和华野对阵,当陈谢兵团南渡黄河杀入豫西时,孙元良被折腾得疲于奔命。此时鉴于重镇郑州暴露在陈谢兵团的直接威胁之下,顾祝同命令孙元良所部长驻郑州地区,至年9月,整编第四十七军升格为第十六兵团(整编师同时恢复为军)。

川军大佬孙震则被挂了起来,年6月调任刘峙的“徐州剿总”副总司令,10月间再转任白崇禧的“华中剿总”副总司令,反正就是职务很高而无实际兵权,这是蒋军内部惯用的手法。

(孙震)

二、东调加入淮海战场。

作为大型机动兵团,第十六兵团在编成时下辖第41军、第47军、第99军共三个军,共七个师约余人(另配属炮兵和工兵部队万余人),隶属于陆军总司令部郑州指挥所指挥。年6月,陆总郑州指挥所撤销,顾祝同升任“参谋总长”,孙元良兵团改隶新组建的“徐州剿总”指挥。

济南战役后,刘峙为了贯彻集中兵力遂行“徐蚌会战”的企图,10月间下令孙元良放弃郑州向徐州收缩,孙兵团于是逃出郑州一路向东,先到蚌埠集结,再北上宿县驻防,当华东野战军率先发起淮海战役,大举南下的11月初,孙兵团又被调至徐州担负警备任务。

孙元良的嘴巴那是真甜,见到刘峙就说:“我们接到电报,就很担心徐州总部的安危,所以我们官兵兼程北上,来保卫徐州的安全”!

(刘峙)

当时第十六兵团所属之99军(土木系部队,所属三个师建制完整)已被刘峙留在了蚌埠,后来划归李延年指挥,所以孙元良兵团赶到徐州参战时,实际只剩下兵团部、第41军和第41军(均为两师制),再加上长距离调动中掉队和开小差的,该兵团到达徐州拢共余人。

而在淮海战役前两个阶段的作战中,孙兵团迭遭华野和中野打击,刨去伤兵和开小差的,到11月30日撤出徐州之前,第十六兵团仅有兵力余人了。打仗咱不行,撤退很在行,所以杜聿明下达放弃徐州的命令后,孙元良兵团“一马当先”出了城,然后就是撒开腿跑路。

现在老蒋突然又不让跑了,孙元良挺郁闷,表面上没有反对,心里面对杜聿明的犹豫不决大为不满。

(淮海战前略图)

杜聿明最终不敢抗命继续西撤,于12月4日起,转而率部向东南方向进攻,企图与黄维兵团达成汇合,结果非但攻击没有什么进展,反而被全速追来的华野主力11个纵队团团包围。打到12月6日下午,杜聿明终于发现处境不妙了,于是再召三个兵团司令开会,之前叫嚣要打的邱清泉也蔫了。

孙元良可算捞着机会报复了,大咧咧对着杜、邱、李三人道:“我们攻击进展迟缓,掩护阵地又处处被突破,再战下去前途不乐观,现在突围尚有可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目前只有当机立断,才能拯救大军”!

杜聿明听完气不打一处来,现在会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了,三天前你干嘛了?眼见邱疯子表情尴尬,李弥低头不语,孙元良幸灾乐祸,杜聿明犹豫再三,决定全军立即突围。

(李弥)

年12月6日下午3时,杜聿明给邱、李、孙正式下达突围命令:“各兵团要侦察好突破点,重武器和车辆非到万不得已时,不能丢掉,笨重物资可以先破坏”。于是三个兵团司令作鸟兽散,各自回去布置,孙元良暗暗窃喜,可算能接着跑路了。

而邱清泉回到兵团部传达命令时,遭到以74军军长邱维达为首的一群将领的集体反对,都认为第二兵团如果丢掉重武器突围,那就等于完蛋了,邱维达嚷嚷着:“突围有被各个消灭的危险,为什么不集中兵力打出去?我们74军包打 线”!

邱清泉也觉着自己的第二兵团是重装部队,丢了全部重武器回去真没法交代,于是又改了主意,回来找杜聿明商量:应该暂缓突围行动,至少应该等到次日天亮跟南京联系完再说。

三、逃跑,我是认真的!

在徐州逃出来的三个兵团中,邱兵团拥有12万人实力最强,其中基本实现摩托化的第5军既是第二兵团的骨干,也是杜聿明当年的老部队,所以邱清泉的意见和第5军的前途,杜聿明必须认真考虑。

杜聿明打电话征求李弥的意见,李弥大骂孙元良正在破坏武器,表示他也坚决不走,于是杜聿明朝令夕改,决定就地坚守等待南京的指示。可是当他再准备通知孙元良时,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了十六兵团了:电话不通、发电报也没有回音。

原来孙元良生怕杜聿明改主意,回到小刘庄兵团部就命令切断电话线,电台也停止收发报,还特别命令来自总部的电报一概不收:逃跑,我孙元良是认真的!

(孙元良)

孙元良一分钟都没有耽误,立马召集几个军师长开会,宣布说:“总部已决心离心退却,邱清泉向南突围,李弥向东突围,我兵团向西突围。我们集结的地点, 步到商丘的朱集,第二步到信阳, 到武汉会合”。

孙元良同时部署了突围的编组和顺序,要求各部队“检查战力”和整理人马辎重,限下午6时前准备完毕,然后分头突围,堪称是“逃贵神速”。

经过大致统计,此时第十六兵团的剩余兵力如下:

第41军:第师余人、第师余人、军直属部队余人,合计1余人。

第47军:第师余人、第师余人、军直属部队余人,合计1余人,

另有兵团直属队余人,也就是说,孙元良兵团一路挨打外加逃散,只剩下余人了。

年12月6日下午6时30分,第十六兵团各部炮兵根据孙司令官的命令,向预定突围方向漫无目标地实施炮击,打光了所有炮弹后,开始破坏大炮和重武器,然后一窝蜂出动。孙元良既没有派人侦察突围路线,也没有派兵打开突破口,3万多人分多路纵队落荒而逃,场面一片混乱。

孙元良部署完突围计划后,率少数亲信直奔位于小黄庄的第师,因为该师加强有坦克、汽车和重炮编成了“快速纵队”,装备好火力强。孙元良命令师长陈仕俊必须掩护兵团部突围,然后两眼一闭钻进吉普车,对整个兵团的行动干脆不管不顾了。

孙兵团各部在突围伊始,还能基本保持队形和互相之间的联络,然而随着夜幕降临以及地形的复杂,过了一条河后就放了羊,两个军建制完全打乱,争先恐后挤成一团,反正是哪里人多往哪里跑,已经无所谓方向和道路了。

四、“孙跑跑”并非只身脱逃。

孙兵团突围部队,在通过第二兵团防区边缘的警戒线时,由于夜间辨别不清,又遭邱清泉第5军第师的火力扫射,川军士兵倒下一片。就在两个兵团的军官连喊带骂进行交涉期间,孙元良的突围行动也被当面的华野8纵所察觉,我军迅即实施打击和拦截,黑夜中,第十六兵团彻底崩溃了。

孙元良发现自己目标太大,遂跳下吉普车混入乱军之中,开始徒步“转进”。该兵团官兵在混战中分成两大部分:一部分乱哄哄继续企图朝外突,一部分在兵团少将副参谋长熊顺义的带领下,干脆掉头朝回跑。

企图突围的那部分,经过一夜激战基本被华野部队消灭,逃回去的部分大约有余人,熊顺义狼狈不堪,于12月7日上午总算逃到了陈官庄。

杜聿明气得破口大骂,整整一个兵团,因为孙元良的擅自行动就这样报销了。也就是说,当华东野战军正式扎紧陈官庄包围圈时,杜聿明集团只剩下邱清泉、李弥两个兵团了,总兵力不足20万人,第十六兵团已经不复存在。

杜聿明一边发电向南京汇报情况,一边指定由熊顺义负责收容孙兵团的败兵,经过三天的收容和找寻,熊顺义又拢到败兵,第十六兵团的残部就剩下这么1人。根据杜聿明的命令,上述残兵败将合编后恢复第师番号,以熊顺义为代理师长,暂时划归邱清泉兵团第74军指挥。

第74军邱维达不待见他们,只划出三个小村子给师驻防,辎重给养也懒得管,连几百名伤兵都不帮忙治疗,第十六兵团残余官兵因此饱尝“寄人蓠下”的滋味,纷纷大骂孙元良指挥无方,在他们看来,孙司令官既然没有逃回来,那肯定在乱军之中或死或俘了,骂骂更健康。

华野当夜确实抓了不少大鱼,在围歼突围之敌的战斗中,我军生俘孙兵团第41军军长胡临聪、第47军军长汪匣锋,以及其他几个副军长和师长,唯独没有抓住孙元良,还以为这家伙也逃回了陈官庄。

而南京方面和杜聿明这边,更是没有孙元良的音讯,高度怀疑这个司令官要么战场毙命,要么成为了解放军的俘虏。令双方都没有想到的是,孙元良还真就逃了出去,十多天杳无音信之后,突然出现在数百里外的河南信阳境内。

彼时河南的洛阳、开封和郑州等大城市都已经解放,位于河南南部的信阳,因此成为“河南省政府”的驻地。

五、孙元良被张轸软禁。

关于孙元良到底是如何逃出解放军包围圈的,存在有好几种说法,据其第十六兵团的部下说:“孙元良化装假称中尉副官,未被解放军查出,乘混乱之际逃跑”,那就是曾经被俘,然后隐瞒身份趁乱逃出。

老蒋的战地视察官李以劻认为:“孙元良藏躲在老百姓的床下未查出,侥幸逃出重围”,意思是未曾被俘,逃脱纯属运气。而熊顺义被俘后供认:孙司令是“只身逃脱”,另按师师长陈仕俊的说法,则是“孙司令是由团保护突围,在半途化装商人逃到武汉”。

个人感觉陈仕俊这个说法比较靠谱,因为孙元良逃到信阳时,并非孑然一身,而是带着多人,一个团突围出来连死带被俘,剩下来人也算正常。不管怎么说吧,总之“飞将军”确实逃出了淮海战场。

(张轸)

从军旅生涯的历史来看,孙元良跑路也确实有一套,其实另有师师长张宣武、师师长严翔,也分别逃了出来,说明在大兵团夜战中,包围圈还是有漏洞的。所以年12月18日,孙元良终于逃至信阳辖境,然后在火车站给“河南省主席”张轸打了电话。

张轸当时正跟“保密局豫南站”的站长秦武基谈话,接到电话吓了一跳,因为孙元良从12月6日起就音信皆无,南京方面都准备开“追悼会”了,想不到现在突然出现在河南地界上。张轸搞不清状况,琢磨了一会儿,决定派秦武基去火车站接人。

时间不长,孙、秦两人同车而回,张轸发现孙元良穿了件破棉衣,蓬头垢面一身泥土甚是狼狈。

(张轸起义后照片)

张轸拱手说:“孙司令官,久违了”,孙元良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这个败军之将,惭愧啊”,张轸只能安慰:不要这么想,孙司令,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能以一时之成败论英雄嘛。此情此景,孙元良知道该入戏了,坐下来擦着眼睛说:

“两个军全完蛋了,第十六兵团损失这样惨,责任在我,我对不起总统啊”!,也不知道有没有眼泪,反正一直擦。张轸又是一顿劝慰,然后吩咐置办酒席,给孙元良连压惊带接风,席间张轸不停地劝酒夹菜,而秦武基却找了个借口溜出去了。

秦武基回到办公室,迅速向南京保密局总部汇报了孙元良到达信阳的消息,以及相关的活动情况。

当夜,张轸便安排孙元良住进了省政府招待所,同时派出警卫部队把孙司令“严加保护”起来,其实就是加以软禁。因为孙元良失踪时间长达12天,来得又突然又蹊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无从得知,究竟怎么处置必须等候南京方面的命令,而在此之前,他既得负责孙元良的安全,又不能让他跑掉。

直到12月18日上午,张轸才接到“总统府军务局长”俞济时打来的电话,转达了老蒋的命令:着孙元良速到武汉,然后乘飞机到南京听候传见。张轸随后把电话内容通报给孙元良,后者知道此行又是一趟苦差,挨骂是肯定的,搞不好就得上军事法庭,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路。

张轸派车将孙元良送到汉口,然后坐飞机前往南京,而此时的杜聿明集团,已经被华东野战军压缩到陈官庄周围很小的区域之内,全军覆灭在即。

(抗战时期的张轸)

六、孙元良重建第十六兵团。

年 几天的某日,孙元良在南京晋见老蒋,先是埋怨杜聿明和邱清泉犹豫不决“坐失戎机”,然后再吹嘘了一通自己如何“机智果敢”,才得以最终脱险成功。老蒋其实对这个学生的秉性和过往门清得很,亦知战场逃生是他的强项,但是忠诚度应该没有问题。

现在好歹跑了回来,没有投降或者被俘,已属不易,且正是用人之际,所以未加深究和处分。孙元良在南京闲居了十天后,至年1月9日,淮海战役胜利结束,杜聿明集团在陈官庄全部被歼,老蒋下野已成定局,遂再次传召孙元良,命令他前往四川重建第十六兵团,以便在大西南负隅顽抗。

孙元良于是飞回四川老家,搜罗旧部、改编地方武装和招募新兵,在川鄂交界地区重新拉起了3人的队伍,又打出了第十六兵团的旗号。年8月,孙震改任“川鄂边区绥靖公署主任”,第十六兵团正式划入该绥署作战序列。

“川鄂边区绥靖公署”的副主任,是孙震的老部下董宋珩,川军的老人了,本来孙震年辞职就应该他来接班,结果空降来个孙元良,所以对老蒋、对孙氏叔侄皆不满意。年12月初,当解放大军兵临西南时,董宋珩到绵阳找到孙震探讨部队的出路问题,其实已有起义打算。

但是孙震的妻儿早都被老蒋弄到台岛,他担心家人安危不敢领导起义,于是就找了个借口离开四川飞走了。那么一旦孙震离开后,董宋珩即成了绥署的实际 指挥官,起义的阻力也就少了很多。

为了筹划起义,董宋珩先把绥署迁到了什邡,以远离宋希濂的部队,同时下令把第十六兵团的两个军也全部撤到了成都平原西北的什邡地区。

一个阻力就是兵团司令孙元良了,董宋珩派人给孙元良送了一封信,信中大意是:“现在大家都赞成走和平起义道路了,你要是赞成,就和大家 这条路,你要反对,则休怪我们对你不起!”

孙元良接信后大惊失色,立知第十六兵团他已经无法掌控了,作为老蒋的嫡系,起义他肯定不会参加,但是再不跑路祸不可测。于是孙元良带着金银细软和少数随从,连夜逃到了成都,再然后又逃到台岛。

年12月21日,董宋珩等将领率十六兵团在什邡通电起义,这支部队的不少官兵,经过整训后补充到华东野战军第九兵团,所以 战役中,也有他们的身影,但是作风可完全不一样了。

7年5月25日,孙元良在台北病逝,享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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